晚晚的爹

1.社畜。2.没人问你意见别发癫。

【凤夷】老子的大秦没有亡!!

凤夷,无少主

凤夷,无少主

凤夷,无少主

懂就继续

我连食物语的tag都不打了,背景ooc爽一爽。

无肉微剧情架空纯cp。ok?






标题与文无关,问就是西凤想这样嚎。



AU:山钦


1.

很久后楚逸才明白,尘世滚滚里有很多事情是勉强不来的。就像是孤海的两叶舟,擦肩而过时依稀借着灯火瞥见熟悉的脸,连同水雾蒸腾下连声音都带着滞懈,余生里只能剩了暌违的渺茫。他在熔炉中被万千百姓祈求着再度现世,亡国君卑微虔诚地俯首,眼角流露狡黠,想利用楚逸最后一丝价值,亡国君的偷生妙计就是奉上这位蒙尘明珠,趁敌不备同归于尽,谁管曾经万人之上的帝师会在牢笼里囚上百年呢。楚逸被迫颔首点头,原因无他,余生过往都被熔炉尘封,回首间已被锢死在王位之上。


同时年轻的帝王御驾亲征,兵临城下,杀进毫无防备的城内看着百姓艰难度日,盘踞快意和怜悯苍生同时侵上心头,最后仅让百姓换了籍册,攻下毫无抵抗力的守城军,最后一路直杀到王都。奢靡繁荣的王宫此刻里外围着水泄不通的秦军,霎时严整的军队显得宫殿清冷肃穆,有箫声。是新帝掌间长箫,声如昆山玉碎,凤鸣绕梁久经未绝,箫声瑟瑟新帝未得回应,眼中炽热都被这冗长无声冷意摁下。帝宫一时兵荒马乱,宫娥们由惊慌失措到沉默失语,她们跪在鹿台上朝拜殿中被牺牲的“亡国之君”,旧主以为下了步好棋。


长剑出萧鞘迤出一路磨砺火花,声音越近他们越恐慌,无声泪珠从眼角垂落,众生皆泣己身卑微。此处殿堂静谧幽暗,暗夜中几盏残烛还在随风摇曳。如亡君所愿,他诱新晋帝王孤身闯殿,俯首的宫娥也有胆大想瞧一瞧新王风姿的,只见来者形貌昳丽风月无边,从容不羁半敞怀间丹凤,细看他移步走来,侧颜与楼台窗柩抖落的光影交织变换,比想象年少但不失显帝王气宇。一时间宫娥们交头接耳消下临死前的惊慌。


高堂正中逢霜月映天,皎光斜落楚逸眸上素缟,一身青竹袖摆也倾泄些许碎玉粼光,他坐明堂上,两袖清风与世隔绝。恍然间西凤想起年幼念书,黄昏至夜深不免疲累小憩,醒时的光景,先生在烛火中倚臂假寐养神,他阖眸时睫羽垂落,闻雪落扰他清梦,轻吐一团雪雾以为西凤未醒又贴过去给他掖被,那刻盛景比此更甚,他心中却更恨,最崇敬的帝师一朝策反,谈于敌君之侧立于高云之端,被摁在泥泞中的竖子再没得过青眼。


分别已是数载,时过境迁,过往朝堂早已作了土,西凤在往昔里涅槃重生,其势也像野草烧不尽。此刻殿上正襟危坐的楚逸离西凤不过半尺,一柄暗箭横贯而出没入西凤左臂。闻金戈斗锏声顷刻围上百人,君王眉目一沉,号军进殿反击残兵,西凤挑剑抹杀了旧主的痕迹,统统弃尸抛骸。一时宫中群龙无首,宫娥哭闹震耳欲聋,西凤目不改色擦去残血,楚逸依旧端坐堂上不声不响,庙堂泥塑的佛像一朝被信徒推翻。西凤躬身附耳,目眦猩色,紧捏起楚逸下颌要他昂首听这句:

“先生,你的弃子来了。”


2.


西凤疯了,他的心头大恨,抓回来只是一张白纸,甚至还会学着宫人唤他君上、陛下,听得他头疼。那座王宫变成楚逸的囚笼,楚逸忘记了光明,所以没有什么习惯不习惯,略记大概位置加上平日都有宫婢带着,剩下的时日过得还算安稳。但奴仆们却不好过,雷厉风行的帝君时而要鎏金殿用最好的东西,时而又要求克扣楚逸的吃食,且每次发完火,夜半又令人新做些菜色自己带去,彻夜不归。这位新帝不纳后宫且喜怒无常,常伺身旁的候公也常言君心难测,但众人暗自揣摩后私下不敢苛待这位楚先生。


入夜,前朝风尘仆仆归来的西凤在楚逸对席落座,楚逸从不行礼,只管落子解闷。西凤落目观盘上棋技不过七岁小儿,算着时日已有月余,他始终不信楚逸失忆,倒是愿意陪他看能演到几时,暑蝉焦躁,夏蛙入水掷声,到楚逸身旁都消散了,他掌心有一子迟迟未下,指尖摸索许久。


“进三退七,月盈北亏。”

西凤帮他落子后,自下又吃下好几片白子。


“原来凤君也会下棋。”

他是不愿听楚逸叫他凤君的,感觉刻意且疏离,固执强调着自己的名字。


“叫我西凤。”

他定来想起自己有这样一位学生,西凤将名字念的极重。


“不行,候公说不叫君上,不能吃饭。”


“你以前也这般。”


“哪般?”


“像候公一样不许我这个,不许我那个。”


“这么坏啊。”

楚逸顶着素白昂起下颌,烛火衬得他肤色暖白,颈下薄肤青筋也透。暑气烫人也灼得楚逸有些不耐热,耳尖和玉颊晕上薄粉。西凤当然肖想过他这位先生,他永远一副不被岁月侵袭的模样,永世不变的温谦,对自己却格外严苛,西凤在想自己肯定是比旁的学生要特别一点,听到他亲口承认自己以前“坏”,西凤的心情稍好一点,赏了他几笼冰回宫去。


当夜西凤发了梦魇,梦里西凤被楚逸责打鞭笞、发落边疆还有烙铁生生烫在胸膛上,这些都不觉得算什么噩梦。但被楚逸冷声一句“难堪大用,此子当弃,你令我失望至极。”西凤惊醒寢衣湿了一半,这是藏在帝君心底最大的秘密,但西凤一直不肯承认,深以为还是恨帝师叛国,自己是心怀天下容不得他这样才能不为己用。


更衣完夜半摆驾直直踏入楚逸住的鎏金殿将里外砸了个遍,楚逸不动声色倚作在榻边,奴婢们在外不敢置喙,等他的怒火终于在体力殆尽时消下去,鎏金殿中此刻除却蛙鸣窸窣四下寂静,西凤的寝衣也是素色,敞着胸膛挂着薄汗,夏夜的风贯穿那条赤凤,又烧起来。西凤强力锢住楚逸的脖子,楚逸终于在窒息里逸出声。


“疼……”


清泪润湿素绸,楚逸的手使不上太多气力,无力地扒着西凤的手,多好看的一双玉手,现在又戴上沉重的镣铐。西凤扯下白绫,楚逸眼尾滟红一路烧到颊下。最后还是泄气松手,威胁道。


“孤迟早会杀了你,你最好永远不要露出破绽。”


楚逸被松开后大口的呼吸着,他丝毫没有怪罪眼前人的意思,趴在地上开始寻摸。


“帮我找找,君上。”


他觉得君上只是西凤的名字。西凤原本消下的气又上来了,这个人就是知道怎么惹他生气,楚逸就跟以前一样,从来不管不顾西凤的情绪如何,只教他运筹帷幄又说连自己脾性管不好如何管理天下。


“楚逸,你不配叫我君上。”


“凤君?”


“不对。”


“陛下?”

“不是,你只能叫我西凤或者......上卿。”

上卿,这个称呼来自秦初刚得胜受封的西凤,那是他初次得楚逸赞赏,楚逸在宴席里敬他一杯,尊他上卿。是西凤的一种执著,甚至想着再唤他一次就可以免他死罪。


“名字而已,那便西凤。”


日后候公听到楚逸直呼君上大名就要受惊一次,后来才知整个帝宫只许楚逸一人唤他的。凤君酒后还曾吐露楚逸是他仇人,要等他找回记忆后凌迟处死吊在城门口让人唾骂千百年。在场无人敢与君言,谁知他醒后待楚逸又如何。


楚逸摸寻到西凤脚下,叫他挪开。原来在找刚刚打落的棋子,显然在楚逸眼里西凤比棋子重要。无奈西凤忍着火令人把棋子和屋内残局都收拾妥帖,最后抓过楚逸沾灰的手往热水里摁,烫得楚逸还没往后缩就又被摁回来洗个干净。今夜无眠,他想楚逸现原形又怕楚逸真的变回那张清冷的脸。见他双手洗完被烫的通红也彻底消气,心横想既然楚逸要玩就陪他玩。


3.


西凤暗地让人寻过治疗楚逸眼疾和回忆的药方,数月寥寥无回音。如今倒也不急,前朝平定六国事宜进行之中,前方捷报擒获周礼书,后殿楚逸也天天等着他来,自国泰民安后周围小郡像百鸟朝凤般自降于秦,今日秋分西凤出来了坏主意。大召楚逸去汤泉池赐药浴,池中无人楚逸不敢朝前。


“候公……”


“候公不在,只有孤。”


“西凤?”

语气带着疑惑,楚逸不敢肯定,但是这般恶趣的只有他们人人皆怕的君上。但楚逸却不惧他。


“你带我来这里做甚?”


西凤也学他缄默,准备亲自动手扒开他衣物,他觉得自己使出这一狠招,楚逸必定暴露。也顾着前恩师的面子没有唤旁人伺候。他的私欲顷刻就想发泄在楚逸身上。


“沐浴更衣,候公没教你?还是说先生这就要暴露了?求孤,可以给你留个全尸。”

楚逸闻言面色果然凝重起来,思索后自行宽衣解带。


“你明白我在说什么吗?楚逸…楚逸!”

西凤惊着不敢再动,将自称都咽下去了。


“候公教过,以水盥洗身躯以达祛疾之效可舒筋骨,濯体肤之垢。”


“楚逸!”

西凤尚未发作楚逸手就搭上西凤的衣襟,胸前被楚逸指尖触碰后变得僵直。有些恼羞成怒…西凤还没来得及多想,现下只剩亵裤未褪,他连忙拉住楚逸的手。


“不必了!先...我自己来。”

西凤下意识想尊楚逸一句先生,本想着羞辱楚逸一番,却不曾想如今面红耳赤的人是他,幸亏楚逸看不见。双人终于入浴池中,楚逸解下白绫。西凤试探在他眼前探了探,太可惜。想着楚逸要是能见到他定能想起他们之间的深仇大恨来,或许是西凤单方面臆想的深仇大恨。


“为什么离我那么远?”

楚逸先开口的,西凤一愣,他找不到再坏的事情去折腾楚逸了,西凤骨子里都是那种想拼命博出彩讨得先生奖励的孩子心性。折辱的事情他经历过但无法对这个人使出来。


“难不成你还要给我搓澡?”

西凤憋足劲说这句话。但是说完就后悔,热意满满浸泡身体,怪今日的炉工,将水烧的这样滚烫。楚逸失明后眼眸是霾蓝月色,映着水光好似看得见一样,闻声寻过去,就这样茫然撞进西凤膛前,彼此身体就这样触碰着。此刻西凤脑海真的一片空白,他从未靠得这样近,今日汤泉泡的是清幽白梅,他青丝间零星粘上几朵,半起身锁骨和鬓角上挂着水珠滴答,昂着头摸索着西凤的身体。


“候公教过的,他说学着侍奉之道。”


西凤快被热晕了……都教了什么话,他都忘记仇还怨只想逃。刚刚泡软和点的身子又被楚逸摸过变得滚烫僵硬。感觉要融在水池里,腾地一声就起身。


“本王日日下朝都沐过......今日特赐你的暖汤你自己多泡会,本王就不奉陪了。”

西凤匆忙更衣离去,楚逸也没理他,继续泡着热汤中倒是解乏。


4.


因为没人看着,楚逸泡晕了,被扛进殿的时候西凤脸色铁青,御医都说无妨。西凤还是发落离汤池几个近的侍卫和宫娥,他们一时蒙了明明是君上自己不许人进的,吓得他们百口莫辩。他这道终于放心楚逸是彻底失忆了,同时心里的情愫星火暗暗燎原。


西凤伴他榻边,恍然当时回想。秦军大败西凤初为副将,主将暴毙一时军心不定,最后力挽狂澜也失了封地且损军十万才护住最后的边城,他负伤撑着回朝复命,先王疑军中为权谋私关押审问他数月之久,牢狱之中受尽折辱,满朝臣子、天下万民皆要他以死谢罪,楚逸以一人之辩敌天下口舌力证他无罪复职,西凤出狱后身心俱疲高烧不断,楚逸也曾秉烛守他榻前彻夜。


“先生,是竖子无能。”

“你尚年轻,将士从未有战无不胜的。”

“……我实在是愧对先生…教诲。”


西凤阖眸,楚逸不再答,他也受了许久诘难,西凤再睁眼时,楚逸睡得正沉,洗去平日清冷的模样,眉目间也温和许多,西凤看得痴神,情不自禁一个胆大妄为的动作,悄悄地吻了吻那双薄唇,许诺要将六国统一与天下安康送到先生面前。楚逸眠浅,听到了却没有应下。


现在楚逸也卧在软榻上,为私欲无论西凤怎么摆布大概都是行的。可是他还是不肯逾越那条线,那便一直同卧榻侧,看着楚逸入眠。堂堂君上爱好是看着别人睡觉,然后朝堂上疲惫不已,下决心让楚逸好好待在他的金殿,养一生一世也是够的,只派人看着他别跌进御花园湖里就行。


大秦三年,御驾亲征本是前朝动荡暂无可用良将,二是为立威信巩固社稷,不得已为之。最后统战的小国相距千里,来年春日预备动身。有先知者预言上谏,拥周礼书、青铜凤鸟者可得天下。如是,西凤夺回楚逸是有私心的,楚逸手中还有一副神棋可移天动地,以往弟子不堪其用时才奏箫以让先生助力。西凤甚少如此,连唯一战败都未肯求先生半句,而后楚逸亲自授他此方。自西凤当时在狱中反思不能太过依赖楚逸,正好如今他真的失忆,既不怕依赖楚逸也不惧旁人念及他的神力。


有探子回报寻到能解楚逸恶疾神药,西凤让人验了再验,但现在替楚逸找回旧忆的心思搁住了,想要是一直困住楚逸庸庸碌碌了他此今生也算一种复仇。两三年间里,反复在仇恨和情愫里折磨自己。


5.


“西凤……你令我失望至极。”


夜深骤然发梦,西凤无数次困在梦境里。候公立马着人更衣,往常梦魇君上夜半都将去楚逸殿中的,而今只是摆摆手让多熄两盏灯沉沉睡去了。春寒料峭,军队始发,粮草先行。预算今夏内攻其下齐城,再加上周礼书与铜鼎再寻书上古法即能万世昌盛。临行前密报,周礼书被盗。


西凤立马着人寻找,不能耽误先发行军,他等后时再发。不料三日内都未能找到,帝王大怒…此刻候公再报,先生也失踪多日,楚逸的失踪应该是在三日前。此刻西凤像受到了莫大的耻辱,他再次被楚逸骗了整整三载。


猜测楚逸定是用了舜帝棋,按时出现在宫殿里让人误以为他还在殿中,而送去的饭菜只有三日前动过。如此算下,周礼书和被军队拉走的凤鼎都在三日前一起到达齐国。此刻……楚逸尽还想着要反他吗?西凤有点怅然,他笑为何当初没亲手杀死他,他当然可以凭借兵力强压下齐国,但难免后世诟病。


“楚逸…楚逸…你真是胜神半子。”


坐下宫人不敢发,朝臣更是无能用将才,西凤即刻领兵彻夜追赶,算上脚程日出之时他们能到齐国边界。漏夜千里马换了两批,初霁微光,天色闷青,他终于还是吹奏起多年未响的长箫。


“楚逸。”

“楚逸……”那边落子回应。


“何事?”

果然是他,终于撕破脸倾泻出的冷静和漠视。


“你拿走了周礼书,没用的,那是假的。”

“你以为你的当,我还会上第二次吗?”

“我告诉你,休想!楚逸等我找到你…我不会再输给你第二次…。”


“拿真的周礼书来换,我在军营里等你。”

西凤还想再询问几句,楚逸息声未回。而凤鼎已经开炉,军营中除了几个脸生的小兵再无他人,那些兵将腰间挂着湘妃竹…。


楚逸竟然布下天地乾坤局,他翩然立在炉鼎之上。


“楚逸,你想毁我大秦国运!”


“毁不毁在你,周礼书呢。”


西凤见那些人都立于符咒上,直入高处拔箫而出。


“楚逸我再给你一个机会……。”


楚逸蹭着剑尖的位置,一步一步向西凤靠近。


“或许我这辈子算错过一步棋,好好待在此处,明日起你就是这片大地,真正的君主。”


西凤愕然自觉将将刃尖挪开。楚逸将素绸摘下,摸索着系在西凤的腕上。面朝西凤展开山河棋局一跃而下,又是滚烫的熔炉,楚逸想着,此次又要囚禁多少年呢?容不得他想,周礼书的经文早已刺入他的肤肉,他终于如愿以偿将西凤送上真正的君王之位。


“他天资虽然不高,但是是我见过最有毅力的。”

“西凤,虽有勇谋也忠心耿耿,君王无须担心他有谋逆之心,臣以此身担保。”

“怎么会,为什么……西凤,你令我失望至极。”



真的失望吗?楚逸算尽天机,怎么也算不到西凤与长箫一同随他跌进凤鼎,炉中世界不断变大,视野辽阔,往昔时光尽显……



“先生爱棋如命,而先生的命,即是我珍视之物。我又岂会摔了先生的棋子,毁了先生的性命?只是摔了些无用的石子,先生勿要惊慌。”

“这些都是天底下最好的,我悄悄给先生藏好了。”

“我要终结乱世,使秦国一统天下,使百姓安居乐业,使老有所养,壮有所用,幼有所长!我,要亲手造一个太平盛世!”

“先生...再给我一次机会……。”



……西凤,盛世就在眼前…你为什么舍弃,你真是,真是令我失望至极……。可是为什么感觉到一丝欣慰,西凤的手终于叩住楚逸,让他不再往下落。



“什么凤雏,虚名罢了!以一己之力的牺牲换取大国安定,期间利害您应该知晓!”

“为什么先生还愿意袒护他,罪臣有异其心可诛,铲草除根,是您弟子也万不能留情啊,不会是跟他有什么传闻中别的私情吧。”

“这小子真的是倒霉,既是你弟子,先生代为受过应该可以吧?你比他有价值多了。炉鼎已经为先生准备好了……”



过往真相一片片被揭开,西凤感应着通过湘妃竹里的回忆。不禁落下一滴泪,楚逸因为灵力通渠终于可以看清西凤的脸。一如往昔风华正茂的少年将军,却眼含着泪将楚逸揽在怀中。他也会用那两枚棋子,挪出山河阵逃出炉鼎。



出来时已是黄昏过界,楚逸气息奄奄倚在西凤怀间,他醒时春风吹生万花摇曳,夜幕星河满落。


“这是哪里。”

楚逸的眼疾依旧未愈,西凤说他不知道山河棋把他们带到哪里了。


“你是谁?”

西凤疑惑地看着楚逸,只见双颊间突然暖意上涌,是楚逸摸上来。西凤发了癫回他。


“是你倒霉弟子,是你保护的小凤凰,还是传闻中有私情有一腿的…痛痛痛。”


楚逸能拧得多疼呢,他的指尖摩挲在西凤干燥的唇瓣上,昂首就会显露清晰的下颌线。这次是吻上去,西凤接到的感应是唇齿间衔住一枚软糕般的口感,拌涩酒融化在心底下,压实这枚吻。


“不是传闻。”

楚逸这次回应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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